所有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得到了以后就不在乎了。 张雪岩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,狠狠吸了一口冷气,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缓过来。 宋垣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没变,张雪岩更直白,干脆又翻了个白眼,你不是一直装作不知道的吗,原来你还知道啊。 张雪岩习惯性地抱着宋垣的胳膊仰头看他,他的脸上还沁着汗,正一滴滴往下落,浑身上下也湿漉漉的。 宋垣浅笑,嗯是什么,有还是没有?你以前年初二不是一直都去姥姥家的吗? 张雪岩狠狠地闭上眼,手机扔到一边,眼不见心不烦。 张雪岩顿住脚步,背部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。 张雪岩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学校,半圆形的校门,左边是竖着的奇形巨石,上面雕刻着c大的名字。 宋垣的语气寡淡,脸上的表情叫人看不出来什么,又说了一遍,你刚刚让谁叫你哥哥? 过了一会儿,张雪岩空寂的声音响起,听在宋垣的耳朵里却犹如天籁,我明天去县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