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原本安静地靠坐在哪里,任由她拉开自己的手,目光一动不动地锁定在她脸上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母?容隽一翻身就又压住了她,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,我到底是什么性别! 毕竟当初听到了那样的言论,像容隽这样的性子,能忍才怪了—— 哭吧,哭吧乔仲兴摸着她的头,说,爸爸知道你心里难过,害怕没事,哭过就好了 明明头脑昏昏,全身无力,她却就是睡不着,又躺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缓坐起身来,准备去一下卫生间。 她缓缓坐直了身体,伸出手来擦了擦眼睛,随后才低低开口道:容隽,我暂时不回桐城了,我想陪着爸爸。 容隽还躺在她身边,将她圈在怀中,呼吸平稳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嗯?容隽低下头来抵着她,你觉得他们能够代替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