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一面脱了外套,一面沉眸扫过在座所有人。 慕浅见状,一手隔开张妈的手臂,拉着鹿然就朝陆与川的别墅走去。 以陆家的行事风格,对于敌对的人,心狠手辣,斩草除根是常态,对于这一点,霍靳西和慕浅早已经心中有数。 霍靳西听了,略略冲餐桌上的人一点头,道欢迎。 在所有人眼里,慕浅这个豪门太太是十分平易近人的,十分容易跟人打成一片,因此面对着她的时候,所有人都是很放松且从容的。 霍靳西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,可是慕浅却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。 只是霍靳西推开包间的门走进去的瞬间,里面就如同被班主任突袭了的自习课一般,瞬间鸦雀无声。 是你啊!鹿然瞬间惊喜地捂着嘴笑出声来,我那天也见过你的—— 五岁,毕竟还是很小,又是这样大的灾难。霍靳西说,受到惊吓之后,忘光了,又或者—— 她甚至不记得我是谁。倪欣说,陆先生说,她因为姨妈丧生的那场火灾受惊过度,醒过来之后,就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