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妞娘摆摆手,我跟你们说而已。要是还像去年那样再来一次我们村可真的说不清了。 和赵鹃一个姓,不知道她们之间有没有关系? 张采萱没说话,眼神往两个孩子那边看了看。就听她继续道:我爹他们的粮食,交税还借了隔壁三十斤,家中是一点都没有了,我要是真不管 张麦生嘴唇动了动,转开眼睛,院子里左右看看,最后鼓起勇气,认真看着她的眼睛,采萱,我爹快要不行了 张采萱点头,问道,我一直没问过你们,你们可还有亲人,要是有,我送你们过去。 再说,他们是带着孩子去看病,总不会还去街上闲逛的,孩子病着,应该拿了药就回来才对。 她说的也有道理,谁也不敢执意让她去林子深处,万一真出了事,谁也担待不起。 众人虽然嘴上没说,但是心里都在猜测,张茵儿定然是不满意这门亲事的。人齐瀚齐公子风流倜傥,家财也丰,那钱炎只是个外地人,现在欢喜镇上外地人最多,留给众人的印象都是瘦骨嶙峋,面黄肌瘦,浑身破破烂烂。这门亲事,肯定是钱炎吸村长一家的血。 不过,这些事情终究只是闲来无事的谈资,要紧的还是地里。二月中,天气虽然好了些,却不见回暖,村里人的地却收拾得差不多了,但不敢下种,去年就是,正月天气不见回暖,众人就下了种,后来又补下了好多,几乎算是洒两遍种子,所以今年就学了个乖,打算等天气回暖,种子能够发芽了才撒种。 张采萱看了一眼抱琴,笑道:全库大叔家的小猪,不知道有没有全部卖出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