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完腿,好一会儿,傅城予才又抬起头来,道:手?
姑姑皱了皱眉,随后才道: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,结果你就一个人回来的,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?
顾倾尔连忙接过睡衣,道:那我先去洗澡。
所以,晚上那顿饭还是没吃饱?傅城予又问。
我奶奶走得很早,小叔刚出生没多久,奶奶就疾病去世了。顾倾尔说,可是爷爷临终前却每天都跟奶奶聊天,有时候聊得开心了,还会哈哈大笑。所以我想,奶奶是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间宅子的,爷爷去世之后,肯定也是舍不得离开的。所以此时此刻,说不定他们俩就在哪个角落看着我们呢——
到头来她才发现,两个人中间原来永远会隔着另一个女人。
其实每次家宴都是大同小异,男人们喝酒玩牌,女人们喝酒聊天。
顾倾尔既不能喝酒,也没办法投入其他女人们的聊天之中,不经意间只是频频看向牌桌上的傅城予。
只是现在,顾倾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已经不是她关注的重点了,最让人难过的是,一个已经孕育了五个多月的孩子,说没就没了。
随后,傅城予直接推门下车,坐进了那家小餐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