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两次游泳课上下来,孟行悠看见班上好几个女生借着不会游泳的名头。往迟砚面前凑的时候,突然就没了这个心思。
孟父是个女儿奴,站出来帮女儿说话:又是落后思想,不能单从成绩评判一个孩子,太狭隘了。
大过年说句不好听的,那天你爸妈要不是去了医院,估计也不会出车祸,迟景就是一灾星,个倒霉催的玩意儿!
迟砚在心头爆了句粗,拿着手机转身往卫生间走,脚步略显匆忙。
迟砚三两句把前后关系给孟行悠说清楚,话说得多嗓子发干,他坐回自己座位上,拿过桌肚里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,喉结滚动两下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来。
没什么,随便聊聊。孟行舟点到为止,拿上东西说,让我出去。
宿舍里倒是没消毒水味了,这下变成了一股香水味。
孟行悠不情不愿地踢了自己课桌一脚,闷声回答:就这。
单元门外的人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,迟砚过了半分钟,把话筒拿起来,冷声对下面的人说:你们来做什么?
贺勤在旁边听到这话,哭笑不得:你谦虚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