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又道:往后,我们少和她来往。
要知道别家的麦子就算是割好,也只能凭着力气硬抗回去,天热路远,一天根本搬不了多少。
秦肃凛不要她搬,张采萱也不强求,去了厨房做饭,有这几百斤粮食在,她浑身放松了些,两人吃的话,可以吃好久。
张采萱看了,这种多见,她家后头的地里就有,心下一喜,劳烦小大夫帮我多包一些。
越说越生气,还有,他这话分明就是说你们昨天的事情,我那个大嫂,半天时间就将这件事闹得好多人都知道了。
想了想笑道:记得前几年,李家村村长侄子娶媳妇的时候,他那侄子是个混的,跟着镇上的混子们干了不少坏事,也给村长添了不少麻烦,村长就说了,给他找个厉害的媳妇治治。费心挑了,那新娘子是屠户家中的小闺女,长得虎背熊腰,村长侄子根本不喜,好歹压着他接亲回来拜堂成亲,新娘子却是个不能喝酒的,一杯下去,当时就醉过去了,这醉就醉了,睡觉不就完事了,可她格外不同,醉了之后迷迷糊糊的说,这不是她家,不是她的屋子,她要回家,周围的人都按不住
孙氏见他们不接话, 也不见他们动弹, 又道:前两日是我不对,但是我确实不知道这药涨价会那么狠, 就连粮食都没这么狠。
当下的人睡觉,就算是夫妻,也是各盖各的被子,但是秦肃凛和她成亲就没分开睡过,夜里靠着他,倒不会觉得冷。
秦肃凛欣赏半晌她绯红的颊,才拉着她进门,先吃饭。
众人的眼神都有意无意扫过门口,张采萱发现后,心下顿时明白,应该是来了不合时宜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