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人,正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,神情恍惚而凝滞。
你以前也不吃辣啊。乔唯一说,可是刚刚那个经理说,你每次来都点这个。
诚然,过去的经历带给她的不愉快有很多,可是那对她而言,确实都已经是过去的了,可是没想到时隔多年之后,容隽却又会因为过去的桩桩件件耿耿于怀。
乔唯一一愣,竟不由自主地张口喝了水,乖乖漱口。
容隽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了床上,拉过被子盖住她,却并不离开,只是守在床边看着她。
一瞬间,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,一时竟分不清,她说的到底是真话,抑或是在嘲讽他。
与其如此,倒不如给自己一点时间,等上了飞机,她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想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,以及,该怎么和他说。
这个厨房他下午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一遍了,冰箱里只有面条和鸡蛋,整个厨房一粒米也找不到,可见她应该是没有时间做饭,只偶尔给自己下一碗面条充饥。
乔唯一沉默了许久,才终于又开口喊了他一声:容隽
沈觅说:你不会还打算去找他吧?我看他今天把自己做的那些丑事说出来,自己都没脸再来见你了,你不如趁早收拾心情,和他彻底断绝干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