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家的行动第二天就开始进行,好在老宅那边一直有人打理,而霍靳西又向来狡兔三窟,因此并不需要太大的阵仗。至于霍祁然,有慕浅在的地方,他就愿意跟着去,管他房子大小新旧,他通通都能接受。
因为恨他,所以她看他的眼睛里,真实的情绪,只剩清冷与迷离。
霍祁然坐在慕浅旁边,垂着脑袋,兴致缺缺的样子。
可是念着念着,慕浅的声音就停了下来,随后,她对霍祁然说:你这是什么态度啊?嫌我念得不好听啊?没良心的臭小子!
用她的话来说,就是无所谓——他是什么态度、什么立场,她根本就无所谓,她仍旧是她自己,该怎样,还怎样。
这次处理得不错,既打消了外界的质疑,还顺势向浅浅表白了。霍老爷子看起来十分开心,顿了顿,才又道,有些事我也没办法追问浅浅,就在这里问你一句,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?
那位陆棠小姐看慕浅的眼神自然就多了两分凌厉。
他却忽然伸手抚上了她的脸,来回轻柔摩挲,仿若从前。
不是吗?慕浅看着他,反正你睡在书房,爷爷和那些工作人员好像也没有什么察觉嘛?
心情不好,才该参加这种喜庆的活动开心开心呢。霍老爷子说,既然是你最好的朋友,当然要给你当伴娘了,一辈子就这一次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