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容隽才缓缓开口道: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毫无瓜葛,所以我就成了挑拨离间的始作俑者,对吧?
谢婉筠接了过来,又看了她一眼,才道:唯一,你和容隽怎么样了?
我不知道那天宁岚跟你说了些什么,但是我大概能猜得到。乔唯一说,她是我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,我们结婚之后,我忙着找工作,忙着投入工作,忙着换工作忙到连交新朋友的时间也没有,所以有些话,我也只能和宁岚说。
晃晕能难受到现在?谢婉筠一边说着,一边晃了晃手中拿着的一小瓶蜂蜜,容隽给你准备的,让我来冲给你喝,说是喝完会舒服一点。
容隽也沉默了片刻,才又低声开口道:可是老婆,你能不能也给我一点东西?
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,抱着她,蹭着她,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,简直卑微到了极致。
直觉告诉他,这话没法谈,一旦开始谈了,他可能又要听到许多自己不想听的话。
容隽。乔唯一微微拧起眉来,我不是这个意思——
容隽就在客厅,谢婉筠也不好总是来来去去,因此很快回到房间,先跟小女儿说话去了。
容隽。乔唯一看着他,认真道,今天不合适。